維摩詰對須菩提說的一番話到底在顯是甚麼?

維摩詰所說經弟子品第三:

【若須菩提不見佛,不聞法,彼外道六師:富蘭那迦葉、末伽梨拘賒梨子、刪闍夜毘羅胝子、阿耆多翅舍欽婆羅、迦羅鳩馱迦旃延、尼犍陀若提子等,是汝之師。因其出家,彼師所墮,汝亦隨墮,乃可取食。若須菩提入諸邪見,不到彼岸;住於八難,不得無難;同於煩惱,離清淨法;汝得無諍三昧,一切眾生亦得是定;其施汝者,不名福田;供養汝者,墮三惡道;為與眾魔共一手作諸勞侶,汝與眾魔,及諸塵勞,等無有異;於一切眾生而有怨心,謗諸佛、毀於法,不入眾數,終不得滅度。汝若如是,乃可取食。】

請告訴我〔維摩詰〕對〔須菩提〕說的那番話其中的真義。

[啟問]

請問大德您研究此經,是自修嗎?還是曾聽那位法師講過?
您看過哪些註本?

看您於其他提問之回答,似乎對於般若方面較為偏好。
不知您先前習何經典?

末學此問,老實說,是想知道您看經典的「深度」。
這樣做答,才能對您產生實益。

要是您只隨手翻過,就要當成看過此經,恐怕八成的經文您都要像
這樣拿出來啟問。並非不能問,而是此經既名「不可思議解脫經」,
當然有其不可思議之處。不能單就文意順過,就欲消化。

建議您直接對照「維摩詰經集注」(老古文化出版),看譯經師鳩摩
羅什、其傳人僧肇大師,以及道生法師(生公說法,頑石點頭)這三
位開悟大師怎麼說。

近代講得好的,唯太虛大師。亦可參考。
http://book.bfnn.org/books2/1710.htm

[前輩之答]

先前「唯讀之心」大德之提問:
http://tw.knowledge.yahoo.com/question/question?qid=1508032409526
「菩提薩埵」大德的回答言簡意賅,點重要害,末學甚為佩服!

對於上開兩位大德的回答,末學也很欽佩,先做重點整理後,末學再
提出一些補充。

「Construction」大德的說明,乃對於初入門者所言,很容易將文順
過,著重在「平等乞食」,不失為淺顯易懂的翻譯。

因為大迦葉尊者乞於貧戶,須菩提尊者乞擇富宅,雖各有所依、各有
良意,然皆不符合佛陀「次第乞食」的平等法。所以著重在「平等乞
食」,是較容易理解的說法。

「雲水」大德的說明,較為深入法義,
文中提到是聽法師開示之語,顯見這位法師是通達法義之人。
解說著重在於「自性平等」,不著善惡、正邪、一切對待,直趨不二
法門。

兩者都是很好的解釋。

以下末學斗膽依「集注」稍做補充。
若有曲解或未盡之處,再請諸位大德不吝斧正。


[一場惡鬥]

先把時空場景勾勒一下。
維摩詰菩薩的辯才,相信當時佛弟子們都是非常清楚的。
依常理來說,要是佛弟子遇到了,避之唯恐不及,怎敢登門乞食?

須菩提尊者於諸弟子中譽為「解空第一」,他對於佛說的空義,不只
能體悟,還能講說。顯見是辯才無礙的。所以,其實他對於維摩詰居
士的態度,簡單來說就是「沒在怕」!所以,才敢放膽去他家乞食。

維摩詰菩薩是何等人也?他是久證等覺的「不可思議解脫菩薩,有大
威力能為逼迫。」須菩提還在路上時,想必他老人家早就知道須菩提
尊者的心念。當下,就準備端出「大菜」,根本就是設下圈套,要給
他來頓「粗飽」!心想沒有好好給他一頓「難堪」,是絕不會折服他
的。所以,就演出了這場「惡鬥」大戲!


[言反理順]

尋常外道要跟須菩提尊者辯論,是辯不過他的。因為大家都是在「理」
上說。維摩詰菩薩清楚的很,打從頭就根本沒打算跟他「好好辯論」!
他老人家是要來個「不按牌理出牌」,讓須菩提無從辯起。

僧肇大師說:「此蓋窮理、盡性、極無方之說也。」
又說:「善惡反論,而不違其常。邪正同辯,而不喪其真。斯可謂平
等正化,莫二之道乎。」

「極無方之說」!這就是維摩詰菩薩的通天策略。

簡單說,維摩詰菩薩說的就是「反話」!
這招有效嗎?事後證明有效。
因為須菩提說:「時我、世尊!聞此茫然,不識是何言,不知以何答。」
也就是說,須菩提完全聽不懂!

試問,維摩詰菩薩真要跟須菩提說法,會說到他「聽不懂」嗎?
佛的常隨眾、解空第一的須菩提,當下都聽不懂了,怎麼我們後輩解
釋解釋,就會懂了?那我們不是比須菩提還厲害了?!

這,才是最大的秘密!

下面末學就來個大白話,但恐怕大家是比較不敢這樣翻譯的。
參考參考!

[大白話]

(括弧內是末學模擬須菩提尊者的心態。
純粹演戲,絕無詆毀之意)

「若須菩提不見佛、不聞法,彼外道六師...是汝之師,因其出家,
彼師所墮汝亦隨墮,乃可取食。」

假如須菩提你不跟佛學、不聽聞佛法,反而跟隨外道出家,他墮地獄你
就跟著墮地獄,能這樣,你就取食。
(我是「聲聞」弟子,當然跟佛啊!)

「入諸邪見、不到彼岸,住於八難不得無難,同於煩惱離清淨法。」


2009-10-13 17:48:28 補充:
你就盡學一些邪見,不求涅槃,甘於落入八難,不求清淨法。
(我幹嘛要學邪見?怪了)

「汝得無諍三昧,一切眾生亦得是定;」

你說得了無諍三昧,眾生也就跟你一樣得了無諍三昧。
(無諍三昧是何等難得,眾生哪那麼容易得?)

「其施汝者不名福田,供養汝者墮三惡道;」

供養你的人,不叫福田,反而墮落三惡道。
(我是阿羅漢ㄟ,怎麼供養我反而墮落三惡道?)

「為與眾魔共一手、作諸勞侶,汝與眾魔及諸塵勞等無有異,」

你就跟眾魔共同聯手,做為伴侶,一起混濫。
(魔見我都要逃呢!我為什麼要和他當伴侶?)

2009-10-13 17:48:52 補充:
「於一切眾生而有怨心,謗諸佛、毀於法,不入眾數,終不得滅度。」

對一切眾生,沒有慈悲,反而升起怨心。謗佛、謗法,也不在出家之
列,要求滅度,遙遙無期。
(我要去告訴老師!)

「汝若如是,乃可取食。」

你要是能這樣,你就可以取食。


諸位大德覺得如何?
是不是完全不能接受?!
恐怕心想,那有這樣直翻的,那我也會!
這根本講得都不是佛法,十足的反話!

但末學私自認為,這大白話,比較像是維摩詰菩薩當時的口吻。

感受一下當時的氛圍,多少可以體會維摩詰菩薩的苦心,但是或許未
必能知道他的密意。所以,末學自己覺得,要解這段文字,會像強解
金剛經一樣,文字實難以周備。

2009-10-13 17:49:00 補充:
[後話]

這樣的文字,對於我們當下的修行,並沒有立即而實質的幫助。所以
末學建議,不要強解,以免反生日後障礙。只要文可順過,就先暫時
放自己一馬。

真要用,常常讀誦「方便品」中的:
「維摩詰因以身疾廣為說法。諸仁者!是身無常....諸入所共合成」

反而有助益多了。

以上是末學的一些初淺心得,不見得正確,大家參考就好。
在此就教於大德們了!

末學 梅僧 合十

2009-10-14 13:42:46 補充:
[附記]

其實題問大德這篇並非二手貨。
因為先前一問中提問者「唯讀之心 」的立論有點先入為主,並引導大家往「與邪師出家,共同墮落」的方向討論。
這立意極善,但卻非維摩詰菩薩在這裡的用意。
所以,整篇討論又變成批鬥大會,實在可惜了。
(反不如您這裡的題問與諸回答。)

2009-10-15 15:58:46 補充:
一覽 [生命愛徒] 大德的部落格,感佩 [生命愛徒] 大德對維摩詰經所下的功夫。

但末學也生起補充未盡之義的念頭。
對某些解釋有些小小的見解,提供大德們參考。

這段文字因為非常「反常」,各家多有解釋,但末學查過很多註解,竟然發現說法差異頗大。所其中包括曾背誦維摩詰經的玅境長老。最後末學還是參考本經的譯經師鳩摩羅什大師,他親自講解的版本。

例如:師於外道六師,彼墮隨墮。

「雲水」大德依大珠慧海和尚的解釋:迷徇六根者,號之為六師;心外求佛,名為外道。
意即,要是須菩提不能做到「不著佛求、不著法求」,那就等同以外道六師為師,只好從其墮落。你要是承認,就取食吧!

2009-10-15 15:59:33 補充:
玅老的解釋是:「悲田」。即須菩提你跟著外道六師出家,而墮於惡道,乃是可憐憫者,所以你可以取食。

[生命愛徒] 大德的說法是:有這樣「與師父同體一命」的心才可取食。
幾種解釋都能講得通,也都有其見解,從中皆可得到實益。

(下面的「與眾魔共一手」一樣有很多「不得不」的註解!)

回頭看鳩摩羅什大師的解說:因歧見異,故誨令等觀也。若能不見佛勝於六師,從其出家,與之為一,不壞其異相者,乃可取食。

我們會在中國看到這部經典,就是因為鳩師的翻譯以及傳承。
所以他的解說是最原味的了。
鳩師重在「等觀」,但是其中的意思對於初學實在很難圓過,所以反而不容易在大眾講經座上採用。

2009-10-15 16:00:31 補充:
大德們可多念幾次鳩師的文字,會感覺到以他解悟之深廣,都還沒有強加解釋,是有道理的。
因為要說「若能不見佛勝於六師」,那是什麼境界?法師升座要勉強講解,會覺得那只是在文字上轉,
連自己都很難信服,何況要說服聽者!
所以,末學思以為,這是界外菩薩法身大士的言語,甚至是十地以上的言語,鳩師只能點到,不再強解。
他的弟子僧肇大師,以及後來註解的道生法師,都依循這說法而註解。

很多的注家因為源頭就沒有認同鳩師的說法,所以下面的經文就衍生出迥異的註解了。
例如:因為須菩提跟了外道六師,所以....變成魔民...。
這樣的解釋,雖於文尚可順過,但實在感覺過於牽強。
末學私認為只可備一義,不可強為正解。

2009-10-15 16:00:38 補充:
這是經家於注經時應有的態度。
這也是末學認為在研讀般若經典時,不可不慎之處。
提供於諸大德參酌指教。

2009-10-15 16:29:31 補充:
末學有些嘮叨的補充,還望版主大德參考。

水雲大德您對末學的謬讚,實不敢當。
末學對於經典實在是一知半解,大半也是霧裡看花。
常感智慧淺薄、身形鄙陋,與諸賢聖者相比,自觀猶如螻蟻。
盼能時時浴於佛法大海,或可早脫陋形!

2009-10-15 17:12:53 補充:
錯字更正:因其見異,故誨令等觀也。

2009-10-15 17:22:56 補充:
這部分經文存在著先天的爭議,看來這裡的討論才正要開始。

建議 [漫波波] 大德延長發問時間,您可以再請其他大德來共同討論。

2009-10-15 20:43:51 補充:
敢問 [漫波波] 大德,您提到有些部分您還覺得不圓滿的,能否詳示?
容末學有再學習的機會。

2009-10-16 09:04:13 補充:
致雲水大德:

[此之一段,末學題中無有如此一說,也無有此意,願請梅大德勿加己見,]
末學的確會錯您的意思,在此深深向您致歉。
妄加己見之謬,您教訓得對!末學受教!
望您切莫刪文,以供大眾瞻仰查閱。

若蒙應允,末學即再稍加補充。
若您仍認為刪文較如法,末學自當尊重,亦當隨同住口。

末學 梅僧 拜上

2009-10-17 12:49:27 補充:
感謝雲水大德的原諒。
末學要是版主,會選您的回答為正解,因為面面俱到,且具教化功能。
是具代表性的回答!

常灝大德站在慈悲的觀點上解釋,別具一格。

kuo大德簡明標列整段文意,幾乎就是末學打算要補充的內容了。
因為版主大德只節錄中間一段,掐頭去尾,著實少了些貫串。
正好kuo大德不足了缺憾。

末學會再就kuo大德所提供的內容,補引後面的經文加以佐證。

2009-10-19 00:25:18 補充:
以上的探究,末學覺得尚有不足之處,下面再做補充。

[彈偏斥小、歎大褒圓]

這部經屬於方等時,目的是讓二乘人「恥小慕大、發菩提心」。所以極盡的「彈
偏斥小、歎大褒圓」。二乘人已離生死苦海,但實未契入般若實相。
佛法中佛所親證的境界稱為「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」,譯為「無上正等正覺」!
二乘人所覺是偏空之理,於法有斷滅相,故不得「平等」也。
真要能證到「有情無情,同圓種智」,何況凡聖、佛魔!那就是真平等了。

2009-10-19 00:26:00 補充:
[化人]

維摩詰菩薩在須菩提驚魂未定,掉頭就走之際,講了一段「化人說法」的戲碼!
這段頗為耐人尋味。
他老人家說:「一切諸法如幻化相,汝今不應有所懼也。...解脫相者則諸法也」
好像說,「前面我講的,你就當成是化人所說吧!有什麼好怕的?一切諸法,如
幻如化,智者是不著文字的...」。
但是他老人家並沒有明說,到底前面說的一大段「驚人之語」是不是戲論?
明明講了,還叫聽者要離語言文字相!那到底是有講沒講?
這真是高招,只安撫須菩提的情緒,還是不公布答案,等於是要他自己好好想想。

2009-10-19 00:26:32 補充:
這不同於對其他佛弟子的明白開導,眾佛弟子們都能領略。這裡雙方都沒講破,
維摩詰菩薩沒有「正反」,須菩提也沒說「我瞭解了」!
就留下「化人,離文字相」這一伏筆。大德們想想這倒是為什麼?
真是值得一參啊!

我們找出全經其他品出現的化人:

1.「觀眾生品」提到菩薩如何觀眾生,其中有「如化人煩惱」。

2.「觀眾生品」天女以天華散在菩薩、大弟子身上,花竟然黏著在舍利弗身上,
以神力也拍不掉,引發一段對話,最後舍利弗索性問:『汝何以不轉女身』?
這下天女就來個「自他交換」的化人手法,搞得舍利弗狼狽不堪。

2009-10-19 00:26:40 補充:
3.「香積佛品」維摩詰菩薩以神力化現一位菩薩去向香積佛請香飯。

4.「菩薩行品」阿難說「未曾有也!世尊!如此香飯能作佛事!」佛回答其中有
:「有以佛所化人而作佛事」。

這幾處都能顯菩薩的不思議處,直讓二乘人兩眼直瞪!

末學就和大家一起參參,這段「化人說法」,到底我們如何對待?

2009-10-19 00:27:35 補充:
[再說外道]

維摩詰菩薩說要須菩提去跟外道六師學,然後跟他們一起墮到三途。到底是真是
假?要是須菩提真去做了呢,會怎樣?

說來,他老人家應該是有盤算的!
須菩提就算真悟了,跟了外道墮到三途,難道他自己日後會沒有收穫嗎?
真有危險,維摩詰菩薩不會來救他嗎?
恐怕,他老人家還真想要須菩提去大膽試試看呢!

當然,解經家可說「平等法」,說「外道不卑於佛」。試問,這是對什麼資格的
人說的呢?要是現今社會我們就對大眾這麼講:「你們就去信基督教吧!我們應
該平等觀,外道不卑於佛的!」那,三皈依第一條講的「皈依佛」又如何說?

2009-10-19 00:27:52 補充:
所以說,這明顯是「對治悉壇」,有當機眾的!現下絕對不是對我輩未得聖道的
人說的。

舉個例子,佛制訂的「結夏安居」,是怎麼來的?
其實,原先佛陀的僧團是沒有這制度的,反而是被外道譏笑:「你看瞿曇的徒眾
到了雨季還不安居,還不如我們這些(你們口中說的)外道啊!」有人稟告佛陀,
佛陀一想:「也對!講得很好,那我們就來結夏安居吧!」看起來,外道好像是
在譏笑,但是私底下,搞不好這外道根本是佛自己變出來的「化人」也說不定!
不知道大家如何看待啊?

2009-10-19 00:29:12 補充:
[與魔共一手]

這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!楞嚴經說的五十陰魔,在在處處都要佛弟子們留意,怎
麼這裡會要和魔共一手呢?比丘不是要「怖魔」嗎?佛也要「降魔成道」啊!

持世菩薩問疾一段,維摩詰菩薩還親自與魔王來了一段鬥法。
真是越看越迷糊?!

我們跳到「不思議品」,其中一段提到:
爾時、維摩詰語大迦葉:『仁者!十方無量阿僧祇世界中作魔王者,多是住不可
思議解脫菩薩,以方便力故,教化眾生,現作魔王。

公布答案,魔王竟然是菩薩!還是「住不可思議解脫菩薩」呢!
真是不可思議啊!
所以,恐怕須菩提想去和魔共一手,魔王還不收呢!

2009-10-19 00:29:19 補充:
這樣說來,我們日後到底要怎麼面對魔?

嗯~~等遇到了,就表示程度夠魔來考驗了,那時再說吧!

2009-10-19 00:29:36 補充:
[同於煩惱,離清淨法]

這很明顯容易聯想到「煩惱即菩提」。
但是末學想提出的,是維摩詰菩薩的行徑:
佛國品:「入諸學堂誘開童蒙。入諸淫舍示欲之過;入諸酒肆能立其志。」

很巧的是文殊菩薩也類似這樣,大迦葉長者有次在結夏安居時,偏尋不著文殊菩
薩。整整三個月看不到影子。到了七月十五佛自恣日,文殊菩薩才出現,一問之
下,也是去這三個地方。大迦葉長者老也是大不高興的。

這裡顯示的是菩薩度眾,不同於二乘人,他們能方便自在,不起煩惱。須菩提恐
怕對這樣的行徑,也會和大師兄一樣的無法接受吧!

2009-10-19 00:30:15 補充:
[後語]

再強調一次,這部經的經名是「維摩詰所說不可思議解脫經」。
怎麼個不可思議?經中有很多境界相。
但是最叫人不可思議的,恐怕是「反相說法」的「驚人之語」了!
既然是「不可思議」,那我輩凡夫就不要思、不要議了!
學學他老人家的「默然無言」吧!

阿彌陀佛!

末學 梅僧 合十

2009-10-19 00:31:42 補充:
答應補充的內容已經補上。
欠款還清,請查收!

2009-10-19 13:54:14 補充:
正道大德高見,末學拜服!
真正不可思議處還很多,恐怕不是寥寥數語可以道盡!
先前一段時間,末學是以本經為日課,每天誦個幾品,感覺法味無窮。
回歸到日常的修行上,常常會生起「如夢如幻觀」。
有時「恐懼、清涼」的感受交替出現!
不知道有沒有大德有類似經驗?可以提供末學學習。

2009-10-19 14:00:13 補充:
正道大德高見,末學拜服!
真正不可思議處還很多,恐怕不是寥寥數語可以道盡!
先前一段時間,末學是以本經為日課,每天誦個幾品,感覺法味無窮。
回歸到日常的修行上,常常會生起「如夢如幻觀」。
有時「恐懼、清涼」的感受交替出現!
不知道有沒有大德有類似經驗?可以提供末學學習。

致,知識貧民大德:
有人想看戲,我們就打花臉,應著鑼鼓點兒上台。
您又焉知看戲的不是在演戲?
這段經文「化人說法」正是參考!
歡迎想上台的看官,一起來個「以幻見幻」吧!

2009-10-20 08:06:58 補充:
感謝 Consttruction 大德的建議:
[給梅僧大德:不用世間心,安住其中,勿生恐懼,新發意菩薩,初聞經典皆會疑懼.更須精進.細節可看,楞嚴經. ]
以前看經典會清涼、讚嘆、感動、歡喜。
但是看了般若經典後,再看人事物,卻常覺得震撼、恐懼!
有點像電影「駭客任務」中男主角對於世界另一相狀的震驚。
也不知是好是壞!?
楞嚴經有段時間沒有複習了,會再找時間複習。
謝謝您的建議鼓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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